拈起一枚茶叶。
“三年前,李家村渔场,老渔夫李大山。”
话音未落,茶叶破空而出。
“咔嚓!”
阎彪膝盖传来钻心剧痛,惨嚎着跪倒在地。
他惊恐地抬头,对上灰纱后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虫子。
沈青崖提起水壶,缓缓注水入杯。
“四个月前,黑风峡商队,二十余口。”
水声潺潺中,她继续道:“那镖师跪地求饶,你们却将他剁成肉泥。”
阎彪瞳孔骤缩:“你……你怎么知道?!”
这些隐秘的罪行,怎么会被一个陌生女子如数家珍?
“举头三尺,自有神明。”
沈青崖突然起身,紫笛直指阎彪眉心:
“这十年来,你们恶贯满盈,真当能瞒天过海?我本不愿沾染尘埃,可你们——”
笛尖猛地下移,点在他气海穴上:
“千不该万不该,敢动白沙村的人!”
阎彪惊恐地瞪大双眼,只觉丹田内力如决堤般外泄。
“既然你们喜欢断人腿脚,”沈青崖冷笑,“今日便让你尝尝筋骨尽碎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