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刘鸢晃着脑袋念叨着:“葡萄美酒……月光杯,清辉洒落夜未归。
杯中倒映星河远,醉里风轻露渐微。”
其实刚刚在行酒令时,她就已经想到,只是没想好怎么传达给张经纬。
刘延之望着那漫天繁星,轻笑道:“星河远,……露渐微。
丫头,难不成你还想这般玩直至天亮?”
刘鸢晃了晃脑袋,双颊绯红如霞,娇嗔道:“哎呀,才不是呢!
此乃一种对美酒钟爱至极、已然忘我之境界!”
刘延之微微摇头,看着刘鸢清明的眼眸,说道:“依我看呐,你这丫头怕是酒醒得差不多了。
回家吧,我可没有马车让你坐!”
这明里暗里是嘲讽了乘马车而来的卢辉,作为云州的二把手,他的俸禄却只有卢辉的一半,又没什么灰产亮产,平时拘谨贯了,在衙门里只有一个书吏可以使唤,回到家基本就是靠孟氏和鸢儿伺候。
刘延之身为从五品的州郡同知,又有自己的同知抚民厅衙门,配个师爷再正常不过,可他就喜欢亲力亲为,不喜欢有人糊弄他,也不给别人糊弄的机会。
这时,张经纬走上前来,恭敬地施礼道:“老师莫忧,马车学生已为您备好。”
说罢,他转身朝着马车上的张十一喊道:“十一叔,驾车时可要稳稳当当的啊!”
张十一连忙应道:“放心吧,少爷!
刘大人,请上车!”
说着,他伸手轻轻拉开马车门帘,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延之心情似乎缓和了些,轻轻丢下一句话就上了马车:“日后为官,还是减少这种奢靡之风!”
张经纬连忙拱手行礼道:“谨遵老师教诲。”
送走了刘延之后,家里那几只醉猫也被安排去了厢房。
看着桌上残留的食物,张经纬面带微笑地对着身旁的张六道:“六叔啊,快把丫鬟们还有李毅他们都叫来一起吃顿火锅、烧烤,大家都忙碌奔波一整天啦,正好趁此机会好好歇歇脚!”
张六微微皱起眉头,摆了摆手说道:“这些东西太过于油腻了,我的肠胃不太适应,还是你们年轻人享用吧。
我待会儿会让豆芽去通知他们过来。”
张经纬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