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不清醒,恍惚的厉害起来,甚至有过想不起自己名字的时候。”
“到这种程度吗?”没听说过这个事的毛利兰愕然,有点紧张了。
桌边的另外两个女生同样露出了担忧的表情,坐的近一点的远山和叶甚至伸出了手,试图拍一拍唐泽的脑袋以作安慰。
唐泽在头顶上的黑皮看过来之前不着痕迹地躲开,端起茶杯:“放心,我只迟疑了很短时间,对于‘我是唐泽’这件事,我可没怀疑过,我的自我认知很清晰的。当然,我知道案件背后有阴谋,幕后黑手在我被监禁期间肯定影响了我的精神,这你们或多或少都是知道一些的吧?我现在已经完全恢复好了,可以放心。”
恢复的不能再恢复了。
至于记忆方面的创伤嘛,组织干了,唐泽也干了——他对自己下手还比组织狠的多,所以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女生们的表情依然忧心,冲田总司倒真缓过来了。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冲田总司晃了晃茶杯,“可以的话,还是找机会去学校一趟吧。其他人光听我口述,都不相信我的说法呢,你知道的,你的风格变化太大了。”
活的跟隐士一样的高冷哥,去了东京以后的健康活泼,整天跟新朋友去旅游,这种事情没人信,冲田总司觉得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
“有机会的话,会的。”唐泽扯了扯嘴角,没有多说。
京都泉心高中的同学,合适的话,他可能会单独接触几个,但他会尽量避免回到那个环境里去的。
那么大一个学校里,到底有多少组织的眼线,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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