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的。”被道破了心思的间宫满忙不迭摇头否认,“岳父大人留下的遗言可没有分配这份‘宝物’,他说的是‘我要把宝物送给解开城堡之谜的人’。如果是诸位破解了这个难题,那应当的报酬我肯定是要双手奉上的。”
看看,什么叫说话的技巧,他说的是“报酬”可不是“宝藏”,潜台词就是这份遗产不论是什么,都与路过的他们没什么干系。
即便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有形的财富,也不可能会引发什么财产纠纷,唐泽还是翻了下眼皮,很想怼这个家伙两句。
他没什么表示,身为唐泽的时候,对方没主动犯贱他也不好有什么太具备攻击性的动作,但他的情绪,队友们显然是接收到了,立刻进入了备战状态。
“所以,为什么不把烧毁的塔楼重新修好呢?”给自己要了一杯葡萄酒的浅井成实晃了晃酒杯,慢条斯理地提问,“既然老夫人已经因为这个案件而心生郁结,甚至记忆都混乱和模糊了,你们不应该尽快收拾好现场,免得老人家睹物思人吗?”
“确实呢。”坐姿笔挺端正的岛袋君惠优雅地放下了刀叉,笑吟吟地接过话,“佣人们都说塔楼已经封锁好几年了,别说维修,连清理工作都没做完,甚至两年前又有家里的仆人进入了塔楼,失踪之后被发现饿死在了森林里。他们都传言说,那栋塔楼存在诅咒的。这听上去与孝顺的做法完全背道而驰。”
间宫满的脸色完全僵硬住了。
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这个上门女婿没有那个钱呗。
“这件事我知道不合适,也不是没试过想要修缮好塔楼。”他挪开了视线,避重就轻地说,“但是一来确实造价不菲,家里的钱财现在主要还是在母亲的户头,我不好强行做主,二来,这栋古堡的建筑图是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