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夹层。
原本安放在那里的照片,已经毫无意外地被一张红黑二色的预告信取代了。
「人先自爱,而后爱人。
心怀恶念伤人伤己,谨言慎行,方为处世之道。
现实不是游戏,中道先生包里的手枪如果击发了,你可未必有再次醒来的机会了。
还望您谨记这个教训,至于您扭曲的欲望,吾等就拿走了。」
“由美……”虽然在茶水间的时候,或多或少埋怨了几句堀越由美,但看着这位老友呆愣地坐在那,脸色苍白的样子,绫城纪子又有些不忍,凑近过来,拍抚了几下她垮塌下去的脊背。
“……纪子。”肾上腺素带来的激动消退,堀越由美呼唤了一声身边老同学的名字,声音就带上了哭腔,“我,我其实……”
“砰!”
她们这边还没将心情抒发完,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就传来了一声巨响。
看清中道和志怀中被心之怪盗们拆成了零件的手枪,终于能确定他真的做出了预谋杀人的打算,忍无可忍的毛利小五郎将他整个人过肩摔了出去,重重拍在了地上。
“呃啊——!”背部拍在了地上,哪怕是并不算硬质的榻榻米,也摔得中道和志面部一阵扭曲,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叫。
“中道,你是一名刑警,你在警校里接受训练,拿起枪支,是为了做这种事情的吗?”完全严肃下来的毛利小五郎,抱着胳膊垂下视线,定定俯视着中道和志,“你已经三十八岁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是那群怪盗把你从悬崖拉了回来,可不是你自己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