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称职的警察了,但偶尔也是会有想要拔枪直接打死了算了的犯人的。这不是什么违背理解的事情,我们也不是什么把法律原则看的高于一切的司法工作者……”
“就算是司法工作者,”萩原研二接过话头,“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甚至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是另一回事。”
唐泽咂了咂嘴,无言以对。
确实,无法反驳。
就算是废死派领头人物级别的律师,当凶杀案发生在自己亲人身上的时候,也会完全倒向另一边。
提不出反对意见了的唐泽只好岔开了话题:“所以松田前辈呢?总不至于这种时候,他还跑出去做什么任务吧……”
这么大一个项目,好不容易熬到阶段性目标都已经完成了,再卷就有点不礼貌了。
“哦,那倒不至于。”萩原研二耸肩,“终于见到班长,他心情挺好的。所以准备去给普拉米亚添点堵。”
唐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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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烧伤了吧,这是烧熟了……”
“嘘,病人其实有点恢复意识了。这种话就别说了。”
“好吧。不过,就算醒过来了,她大概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抗议我们不尊重病人。”
“是啊,面部肌肉都这个样子了,说话很困难吧。但是也不要这么不礼貌,其他病人看见了也不好。”
“这可是个害死过好多人的犯人也。我们还愿意好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