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要……”听懂了安室透要表达的坐下来慢慢说的意思,唐泽一口应了下来,并且竖起了一根手指。
“四块方糖是吧,知道了。”不等他接下来的话说出口,安室透已经利落地往他的杯子里扔起了糖块,“吃糖吃太多了你……你还是病人,今天就不和你计较了。”
“啊,谢谢。”看见那几颗白净的方糖落入褐色的液体中,唐泽先是反射性地道谢,望着那杯咖啡,又忍不住追问了一句,“我这个习惯,是一直有的吗?我之前,喝咖啡也放这么多糖?”
“何止是咖啡放糖……”安室透翻了下眼睛,“又嗜甜又重盐,辣的也往重口的方向吃,你这样子30岁一定会得内分泌疾病的。”
“……这样啊。”唐泽低头思考片刻,点了点头,“还是说仓桥的问题好了。你给了我风见先生的联系方式,我和他简单沟通过了,仓桥信彦在被你们收押之后始终没有提供出任何与唐泽家有关的消息是吗?”
“是。我猜他比起不想提供,更多的可能是自己也不清楚。”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安室透冷静地分析道,“我们横向对比了风户京介与他的交集情况,又对比了风户京介方面提供的信息,应该说在这个所谓的‘唐泽学派’当中,风户京介不论是事实上的管理地位还是学术方面的权威,都远高于仓桥。你就算去试探他,也未必能试探出什么结果。”
“‘唐泽学派’吗?”对这个称呼挑了挑眉,唐泽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我也没指望他能提供多少与我父母有关的消息。关于我父母,我也不需要旁人给我提供什么信息。我只是想找出,与组织产生了深度关联的学者名单。”
“在仓桥自己都不知道组织存在的前提下?”安室透不太确定地提问,“不,也不能说不知道,他毕竟在零组任职很久了。主要是他也许没有意识到组织与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