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说教唆他人用炸弹直接报复犯罪者的那种伤害罪吗?还真是,还真是。
“别这副表情吗,我以前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我的能力是来东京之后才觉醒的。那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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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威士忌接下来的任务与东京警视厅有关?”只听了几个关键词,诸伏景光的眉头就拧了起来,“唐泽的消息吗?”
“是。爱尔兰,因为之前任务的关系对波本和库梅尔都较为警惕,他又因为皮斯科的死厌恶甚至可以说是仇视琴酒……”说到这里,安室透都忍不住捏了下鼻梁,“反正,他现在是完全的孤狼作派。唐泽是从贝尔摩德那里弄到的消息。”
不管波本和朗姆如今在组织里如何暗流汹涌,在明面上,波本和库梅尔依旧属于与朗姆有关的情报派系。
与之相对立的,自然是琴酒等负责各国具体事务的行动组。
由于后者大部分来自业务实战选拔,前者则有很多都是类似朗姆的关系户,两边虽然不至于说有什么矛盾,但是相互关系也很冷淡。
本来他们两个的身份在两边都还算有点话语权,波本的情报网也搭建得足够扎实了,奈何爱尔兰现在主打一个你不能讨好所有人但是你可以得罪所有人。
两不沾的爱尔兰,找到的合作对象,是贝尔摩德。
安室透捏鼻梁就是因为这个,他忍不住想起了唐泽为什么能轻而易举从贝尔摩德口中得知其他成员任务信息这么敏感的问题。
该死的,那么离谱的设定,贝尔摩德到底是怎么接受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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