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瞭望台的服部平次听着耳机那头的动静,笑了起来。
贝尔摩德的底牌尽出,自以为智珠在握,掌控全局,正是她最松懈的时刻。
而他要做的,正是在最薄弱的这一刻,给上狠狠的致命一击。
“能很快解开,是因为我和犯人的思路差不多,用的是同一种手法。”
“什么叫同一种手法?”抱着扫帚在沁凉的海风里哆嗦了一会儿的铃木园子看不下去他继续这么装腔作势了,“犯人不是在木乃伊的绷带外头加上了他的头套吗,你的意思是?”
“所以说,那就是……”
“砰——”
贝尔摩德刚将手指扣在扳机上,防弹玻璃的碎裂声先一步响起,飞溅的玻璃碎屑迎面撞向她的脸。
本能地闪躲了一下,服部平次那与工藤新一截然不同的声音,正巧从耳机中传来。
手里的左轮枪被势大力沉的球体打飞了出去,手腕更是一阵脱臼般的疼痛,令贝尔摩德本能地后退了两步,让出了位置。
她抬起头,看向玻璃彻底碎裂的副驾驶座。
坐在其中的“灰原哀”推开车门,踩着撕裂的玻璃渣,站在了她的面前。
踩着玻璃碎屑,试图给她致命一击的袭击者……
一切,竟与她在船上安排的凶案如出一辙,像是某种命运印证一般。
“你……”贝尔摩德注视着神色镇定的孩子,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