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么?”
调节了一下耳机,唐泽更换声线,用随意的口吻开口问道。
“库梅尔,不许答应贝尔摩德近期的任何请求。”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的声音非常干脆,“离她远一点,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干脆利落,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命令口气,真是充满个人风格。
不意外于听见的内容,唐泽重新拿起细软的棉布,擦拭着手上的瞄准镜。
只可惜,不管是站在库梅尔的立场,还是他自己的立场,这都是他绝无可能缺席的盛会。
不仅如此,就算只考虑库梅尔的做事风格,此时不杠几句条挑挑事,才是真的不符合人设。
“真有意思,我说她怎么突然跑来直接找我,说一些有的没的。怎么,她也成了可疑人员,需要组织的监管?我记得,她不是……”
“收声。”在他肆无忌惮说出关键性的机密之前,琴酒警告地打断了他的话,“胡乱议论这些事对你没有好处。安分一点。”
“安分?我最近还不够安分吗?”唐泽用一种你在明知故问的语气,阴阳怪气起来,“全日本现在没有比我更安分的组织成员了,琴酒前辈。”
琴酒调整了一下耳机,顺手将音量调低了10%。
他怀疑自己再和库梅尔多接触下去,迟早会患上听见敬语就想掏枪的病。
虽然近期降低了直接联络库梅尔的频率并不是因为这个,但不得不说,当发现不需要动不动听见库梅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