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唐泽的治疗,木原医生,您才是专业人士,我当然信任你的判断。只要能让唐泽自己点头答应这一点就好。”
木原川抬起视线,从眼镜的边缘隐晦地打量了安室透两眼。
并非虚张声势,甚至算不上什么挑衅,说这句话的安室透状态足够平静,语气听上去依旧平和。
但是他从安室透的话中感受到了无言的挑衅。
这个人不仅仅在为自己开脱,解释为什么唐泽一直没有得到合理的看护和治疗,更是在展示全盘控制局面的自信与无所畏惧。
他很确定,唐泽不会同意自己的要求,或者说,就算唐泽同意了,他也不认为自己的治疗能影响什么大局。
足够有恃无恐,也足够,嚣张。
木原川再次推了下眼镜,没什么表示地继续说:“好的,您能理解我的做法就好。我会去与唐泽君再行沟通,努力说服他的。”
“您太客气了。”安室透弯起眼睛,毫无芥蒂地爽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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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木原川的家伙,是个和罪犯打了很多交道的人。”唐泽一回到咖啡馆,就听见了安室透笃定的结论,“这家伙和风户京介那样直白的犯罪者完全不同,他是隐没在暗处的。”
“我懂,他是那种,想做莫里亚蒂或者汉尼拔的是吧?”唐泽放下沉甸甸的通勤包,不太意外地坐在了桌边,“我就说怎么能不来点这么有志向的心理医生。”
在柯学世界,心理医生本来就属于相当微妙的一个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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