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这不代表她的个人情感,仅代表组织想要传达的警告之意。
“组织想要做的事情,不是你匮乏的想象力能覆盖的。在组织的规划当中,绝大多数人,包括代号成员,都只是劳动力的一部分——我们确实需要一些中层的领导者,去负责协调具体的事务,做很多事情。但我们需求的并不是某个具体的人。”
起码,爱尔兰还没有这种资格。
将这句未尽之语含在嘴角轻蔑的笑意当中,贝尔摩德又翻过一页杂志,涂着蔻丹的指尖划过页面模特脸上动物一般的彩妆。
画在人皮外的兽,与穿在人皮里的……造成的破坏自不可能同日而语。
她的声音平缓幽静,却穿透了帐篷外大作的凛冽寒风,响彻在爱尔兰的脑海当中。
“库梅尔,是不一样的那个。在某些时候,如果非要做个选择,在我与他之间,组织说不定,都不会选择我。
“波本足够厌恶他了,他们两个人不和的消息,连很多底层成员都所耳闻,既然你通过了什么渠道自己了解到了这一点,那你应该见识过了。但波本,敢真的动他什么吗?
“你是很多人非常看好的新生代,爱尔兰。不要一意孤行,在我们这里,行差踏错带来的结果……你也足够清楚了。”
说完这些,她挂断了电话,一边摇头,一边随手输入了库梅尔的邮件地址。
被爱尔兰这样的家伙盯上,也倒不会影响到库梅尔什么,但爱尔兰确实是个猎犬一样的家伙,盯准了猎物,就会死死咬住不松口。
到底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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