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或许是丧失记忆的原因,这个光看扔飞镖的手法就绝非普通人的女性,自然而然地笑起来的时候看上去是那么纯粹快乐,令人不忍心打扰。
“你们感情真好。”笑罢,库拉索十分真诚地表达了自己的羡慕,“我要是能有兄弟姐妹就好了。”
她的神情不似作伪,灰原哀很快就抓住了一点灵感,反问道:“你在福利院里,没有其他同龄人玩伴吗,索尼娅?”
“会呆在福利院里的人不多。偶尔还要出去想办法找吃的。基本只有我一个人。”
“福利院里不会发基本的食物吗?”
“也会,但我抢不到。太饿了,就会出去想办法找。”
灰原哀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
不需要太详细的描述,光凭这几句话,她的心脏已经在微微发颤。
只负责研究工作的她不太了解自己经手的那些“患者”具体的来历,大概能猜出许多都是边缘人,是失踪了也不会引发什么问题的群体,可听见当事人直白地说明自己的来历,她仍然难免心绪浮动。
手术刀下的到底是实验动物还是人类,区别果然还是太大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被带去医院的?”灰原哀转过身,看着不断拨弄手里空白海豚的库拉索,放轻了声音,“是有人从福利院将你带走了吗?”
“嗯,我也不是很清楚。修女说,我要被送去可以吃饱饭的地方了,我睡了一觉,再醒过来就在房间里。”
“经常有其他人被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