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而显而易见的是,除了东京的搜查一课,大部分警察们都没什么直面心之怪盗团作乱的经验。
这要是来的是目暮警部的话,伸手摸摸川端四朗鼻息,听见对方毫不犹豫地开始忏悔,竹筒倒豆子似的反省自己的罪行,估计二话不说,让医生把人抬走了事,笔录都懒得多做。
不外乎是这个家伙得罪人,或者谁让他运气不好,撞上了在外头瞎晃悠的毛利小五郎,成了怪盗团的改心对象而已。
他们不仅见得多了,处理的也多了,业务繁忙的时候负责临时羁押的审讯室都不够用,他们得流水线操作,登记了人直接就往看守所那边送,才能支撑住日常运转。
幸运的是,在心之怪盗团不走寻常路的匡扶正义之下,东京地区的治安状况确实肉眼可见地改善了。
不幸的是,警察们的工作量不仅没减少,由于多出来的许多文书撰写,调查补充,送检提审工作,他们的加班时长还有所增加……
方脸的警部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不为所动:“怎么,是你下的毒,所以伱断定他不会死亡?”
“我没下毒,或者说,我觉得应该没有人下毒。”毛利小五郎抱着胳膊大大摇头。
横沟警部无动于衷地指了一下脚边充满了挣扎痕迹,被抹的不是很匀的黑泥,示意下属过来拍照取证。
不需要多说,他的意思也很明显——“都这样了,你说这不是下毒?”
“总之,动手的人肯定就在跟受害者一起吃饭的你们当中。”横沟警部转向他们几个人,“你们说明一下自己和他的关系好了。”
“我们几个和他都是电影的主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