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麾下凉州轻骑放走邺城信使一事,说项了一两句。
这里黄权却是没有责怪的意思,在得知邺城今夜出奔的轻骑人数后,他知道就算凉州轻骑再怎么努力扫荡,可深夜晦暗,视野受阻,有遗漏是自然的事情。
“以孟起你的看法,这些信件可能载有什么内容?”一人智短,两人智长,黄权向马超问询了一句。
马超打量了一二密文书写的书信,在没有密码本的情况下,他却是难以破译书信的内容,只能凭直觉揣测了一句道:“以超之见,这封书信,多半是田丰发往袁尚,同袁尚约定时间,内外夹击我军的文字。”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黄权点了点头,他笑了笑:“今者田丰、逢纪居于城内,袁尚、张郃正在赶赴来的路上,一内一外,正是行内外夹击之策的良机。”
“就是这封书信均是密文,难以定论田丰同袁尚约定的时间,以及合击时城内城外遥相呼应的号令。”
“当不会是白昼,大抵是入夜后,以免为我军侦知。”马超琢磨了一二,他给出看法:“若是深夜,就是举火为号,不然深夜打起旗号,却是瞧不太清。”
“至于具体的日期,某想可以通过远放斥候,侦知袁尚抵达的大概时间,那几日让军士夜中手中握着刀戈,和衣而睡,以应对可能的情况。”
“嗯,这般行事最为稳妥。”黄权认同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数日,邺城内田丰每日夜中向东眺望,希望能看到约定的记号出现,同时邺城内文丑所部士卒,夜中甲胄穿戴整齐,刀戈放在近侧,只等田丰一声号令拨下。
城外,黄权和甘宁、马超、张任商议后,加强了隔绝邺城内外的举措,通过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