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待到雕虎金麾下儿郎距离蜀军营寨六十步时,异变突生,但闻蜀军营寨一声鼓响,随即抛射而来的箭雨,平齐直射的强弩,密密麻麻、犹如不透风的坚壁一般从蜀军营寨推向正在冲锋的羌胡。
‘坏了。’雕虎金见着黑压压犹如一片乌云般的箭雨,他顿时心中暗道了一声,脸上露出了焦急之色,握着马鞭的手不自主的伸了出去,似是要呼唤冲向蜀军营寨的儿郎归来。
而战局形势瞬息万变,雕虎金麾下那一曲正在向蜀军营寨冲杀的儿郎,一时间自是难以止住冲锋的脚步,在片刻间,被蜀军营寨中发出的箭矢和弩箭射的是人仰马翻,冲锋的劲头为之一滞。
但羌胡毕竟是羌胡,素来悍不畏死,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是故虽是在方才蜀军的打击下折了不少人马,可存活下来的人竟是又汇聚在了一起,继续向着蜀军营寨冲锋,且这些存活下来的羌胡脸上露出狠厉之色,眸子充血通红一片,他们有意为方才倒下的同伴报仇。
只是羌胡悍不畏死、敢打敢冲的精神虽是可嘉,但蜀军也没有惯着他们,又是一轮泼天的箭雨,以及攒射的强弩向着羌胡发来,有如镰刀割草般的收割掉了一批羌胡的性命。
待到三轮箭雨之后,折损不小的羌胡,冲到了蜀军的营寨前所立的鹿角处,开始了攻打营寨的举措,他们打算挪开鹿角,再砍开蜀军设立的栅栏,而后冲杀入蜀军营寨内,大杀特杀,一泄心中的怒火。
然而这时候蜀军布置在前排的弓箭手和弩手已经退下,站在鹿角后的乃是上前列阵的长矛手,面对羌胡有意挪开鹿角的打算,蜀军长矛手一点也没有惯着羌胡,长矛攒杀而出,向着羌胡刺去,锋锐的矛头,对上甲胄不精、防御力低下的羌胡,自是每轮刺出,都齐刷刷的捅杀了一排的羌胡。
如此一来,羌胡妄图挪开挡在前路鹿角的想法,也就落了空,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