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文揽政务,武拘天子,曹孟德何等悖逆,何等猖狂,与昔日的李榷、郭汜相仿,若是这般都不得视为逆贼,董卓都可以道一句汉室忠良了。”
“镇东成见即深,昭无话可说。”董昭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而后他朗声道:“秦王,今昭此来,是奉天子之命,还请秦王引兵而去,还归关中,莫要做下忠良相互攻杀的事情。”
“巧了。”刘璋这才回应了一句,他笑道:“孤此来,也是奉了天子之命,却是不好退兵,不然有违天子之令,非人臣之所为也。”
“秦王。”董昭面色惑然,他发出疑问道:“何故调戏臣下,向者天子并无诏命发往关中,何来发兵关东的诏书。”
“有衣带诏。”刘璋收起脸上的笑意,他一字一顿的言道:“上言曹孟德行事悖逆,素来张狂,号令天下诸侯共讨,董君身在许都,当是听闻过,何故做出一副罔若未闻的样子。”
“董君,你即为谏议大夫,会当辅佐天子,进谏忠言,而非阿附逆臣,为逆贼张目,此举大违忠良之道也。”
董昭一时间似是被扼住了喉咙,难以发出反驳的言辞,毕竟昔日衣带诏的事情在许都闹得沸沸腾腾,掀起了一场大风波,不知有多少公卿因此人头落地。
默然片刻后,董昭想出了托词,他扬声道:“秦王,衣带诏之事,非是出自天子之命,而是车骑将军董承、偏将军王子服、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等人所伪造的。”
“昭以为,以大王之明睿,当不至于轻信这等谣言,还望大王能明辨一二,不为逆臣董承、王子服所惑。”
“董君果有辩才。”刘璋轻笑了一声,他反驳道:“若说董承、王子服等人,或许信誉上存在可疑的地方,然辽东刘玄德,其人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