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营寨,只可惜最后陈调不幸负伤战死。但陈调虽然死了,他手下的宾客却是分散四处,均是怀揣着为陈调复仇的心思,我与这些人多有联络,到时候你可以联系这些人作为助力。”
“叔父,我这么做,是不是只顾私仇,不顾全宗族。”面对张骏的激昂,以及张骏的细细思虑,张礼修不免有些心有戚戚,她婉转的道了一句。
“这是什么话。”张骏重重的摇了摇头:“伱是我张氏出身的儿女,你夫君伯高的仇,便是我张氏的仇。再者你夫君赵伯高为人义烈,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往日太守苏固之死,伯高单枪匹马,拔剑杀入张修的营垒,豪气干云……每每念及伯高的义举,我总是心有戚戚,只恨当时我身在成固,不在南郑。若是我当时在南郑,聚拢张氏子弟和伯高一并攻杀张修、张鲁二贼,想来当可成功,不至于令米贼张鲁喧闹到如今。”
一言至此,张骏不免叹息了一声,言明了举旗反叛张鲁的正义之处,他说起了现实的情况:“当今刘益州的品性,我虽身在成固,但是还是有听闻到一些情况的,都言刘益州为人仁德,慷然有大志……想来我张氏若是举旗反正,与刘益州相连,就算族人大半死难,后面刘益州定然会好生看顾我张氏,不使我张氏门楣落地,而且世人传言,说大儒董扶以益州分野有天子气,当是应在刘益州的身上,能为刘益州建功一二,这是我们张氏的机会,应该好好把握住。”
“侄女明白,请叔父宽心。”张骏言辞切切,直抒胸臆,张礼修在张骏的一番话下,明了张骏的心意,这个时候她没有再过多的说什么,只是言语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如此,我就没有什么牵挂了,纵使南郑是龙潭虎穴,又何妨走上一遭。”张骏目光柔和,态度决然。——
成都城外营寨。
李牟拱手向着张任禀告道:“校尉,一旬的炭木已经入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