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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功曹所言,我当牢记在心。”张鲁应了下来,与此同时他愤愤不平说道:“没想到赵韪如此无能,以宿将和重臣的身份起兵,不过十余日就旋起旋灭,一点风波都没闹腾起来,连给我一个接应他的机会都没有,枉赵韪还是出身安汉赵氏,世为郡望,才兼文武。现下看来,不过是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的货色……还有三公子刘瑁,以前协助刘焉理政,原以为他多少有些暗子,能掀起一些波澜,未曾想竟是失火而死,死了个不明不白。”
面对张鲁的愤愤不平,阎圃默然的听着,这是今天早上探子传来的关于成都的消息,言是刘瑁因失火而死,赵韪出降被杀,一场看起来声势浩大的内乱,轻轻松松的被益州牧刘璋平定了。
“师君,刘瑁之死当不是那么简单,成都言其是失火而死,但八成是遭了赵韪的毒手,我听闻赵韪之子赵熙,竟是得到了刘璋的宽宥,没有同赵韪一起被处死,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内情的……赵韪起兵一事,拖延日月,竟是拖到了刘璋归来,有刘璋主持大局,赵韪破败是理所当然的。若是赵韪早一点起兵,成都没有人主持大局,说不定还能造成一些风波。”
“赵韪无能,坏我大计。”张鲁继续贬低着赵韪,但同时面对赵韪的死,他有一种兔死狐悲的伤感:“如今巴郡、南中、赵韪皆为刘璋所定,下一个当是轮到我们汉中了……估摸着来年夏收之后,成都大军就会在阳平关外扬起旌旗了。”
“师君勿要太过忧虑。”阎圃宽慰着有些沮丧的张鲁:“往者荆州别驾刘阖,同巴郡大族合谋,非是同心协力,故而落败于刘璋。南中群贼,皆是宵小,不能并力与刘璋抗衡,因此被刘璋各个击败。赵韪心存犹豫,迟迟不起事,待刘璋返回成都时起兵,赵韪败落,此乃自然之理。”
“我汉中则不同于彼辈,士民一心,黔首皆念天师道教之恩惠,皆愿为师君效力,且汉中有四塞之固,阳平关更有天险,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