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各处不断向他的大脑传来疲乏的反馈,可袁谭虽是身体疲惫,但他的面上却是洋溢洒脱,不见一分一厘的惫色。
无他,他的好弟弟袁尚这几日来发了狠劲,但还是没有攻取下他的平原县,只能在城外着人书写劝降的书信,让弓箭手射到城内,许诺保证袁谭的富贵和权柄。
只是袁尚的厚意,袁谭却是不屑一顾,他的富贵,他的权柄,自认为要通过自己的双手获取,而不是靠他人去赐予,尤其是他的幼弟袁尚,天下岂有幼弟封赏长兄的事情。
“公子,以臣之见,三日之内,少公子就当退兵遁去了。”郭图向袁谭表明了他的看法,也是一桩喜讯,而他之所以有这般的喜讯地上,非是他有鬼神莫测之机,而是通过观察城外邺兵的一举一动所得出的。
“三日却是太久了,只怕不过两日,邺兵就要退走遁去了。”袁谭打趣着笑道,自从得知秦军发兵的消息后,他每日都是喜上枝头,神色快怀。
“不过关于秦军攻打邺城一事,谭有一二不明。”袁谭向郭图做出垂询的姿态。
“公子请言。”郭图洗耳恭听道。
袁谭斟酌片刻,润色好了说辞,接着缓缓道来:“这几日的消息,都是说甘宁、马超、张任督兵攻向邺城,而秦王却是不在河北主持,反倒是还坐镇于河南尹。”
“这攻打邺城这般大的战事,秦王缘何不临阵指挥,反倒将权柄交给下面的将领呢?是否秦王无意于攻取邺城,这一次还只是试探性的攻打。”
“嗯…”郭图沉默了片许,而后他斟酌着词语,慢慢道出了他的看法:“臣以为,秦王所以一直身处河南尹,当是为了迷惑住邺城和少公子,让邺城和少公子以为邺城无患,安心的在平原郡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