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直没有鱼儿上钩的刘璋,还在想着,今天要是一条鱼儿都没上钩,就喝一口面前这千余年前,未曾遭受工业化污染的滇池水,也算今天有所收获,未曾空军。
“不愧是明公,竟钓得如此大鱼,我还在想前面明公一直不曾上鱼,看来是瞧不上咬钩的小鱼,定是要钓一尾这般的大鱼。”肤敏应机、谈啁流速的张裔见到刘璋钓上的大鱼,张口就是一顿吹捧。
一旁的吴懿也学着张裔的油腔滑调,附和了一句:“今日钓鱼,当是明公拔得头筹,我和张君只怕是钓不到如此的大鱼。”
“且莫言笑,我们再多钓几条鱼,今夜举办全鱼宴。”刘璋眉头一挑,带着淡然的笑意说道。
面色虽是淡然不惊的刘璋,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前世的他钓鱼多少空军而回,没想到来到这汉末,手气倒是好了起来。
对于一个钓鱼佬来说,不空军是人生最大的幸福,更大的话,是来自空军钓友们艳羡的目光。
张裔当即应和了一声:“自当如此,今夜高府君、袭校尉他们有口福了,只可惜甘、李二校尉还在扫荡叛乱的叟夷,却是没有这等口福。”
言罢几人静声,续而钓起了鱼来,望着今日多钓几尾大鱼,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
一尾大鱼上钩,刘璋断了思索南中局势的心思,他一边等着鱼儿上钩,一边观赏着这千余年前的滇池美景。
面前的天是干净无暇的秋日碧霄,水是平滑如镜的晶莹翡翠,一阵微风吹过,岸边的芦苇像是吐出了白雪,芦苇的身子随风袅袅婷婷,悠然而动。
轻轻深吸一口气,刘璋感受着这千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