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命重要还是劫掠到的财宝重要,乌桓儿郎们权衡了起来,很显然,他们的一条贱命,断乎是比不上这些财宝的,毕竟乌桓人生了死,死了生,命一向贱的很。
不过现在不是权衡的时候,乌桓儿郎们在乌索的鞭子下,纷纷将马背上的大包小包丢弃在地,动作稍微迟缓些的,乌索的鞭子就降临到了他们的头上。
在收拢整齐了千余轻骑后,乌索思考起了突围的方向,秦军既然是从南面而来,那新市的北门多半秦军略少一些,一念至此,乌索打定了从北门突围的想法。
接着乌索挥了挥手,麾下的轻骑奔出,向着新市县的北门冲去,他身在其中,指挥着麾下儿郎行动,至于剩下的未来得及聚拢的两千儿郎,在乌索的心中已然是弃子一枚,作用只在用一条贱命帮他拖住秦军的步伐。
新市县,北门。
张任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良驹,冰冷的目光看向北门前的通道,但见烟尘滚滚,却是不知凡几的乌桓轻骑正在奔赴过来,声势浩大,奔腾如雷。
不用张任吩咐,他麾下精卒中的长矛手上前,丈余的长矛,矛根抵着地面,锋锐的矛头斜向前方,形成密不透风的矛墙,只待乌桓轻骑撞个头破血流。
这一幕,自是为向北门突围的乌桓名王乌索瞧见,虽是用骑兵冲击已经列好阵型的步卒,是一件不明智的选择,但事已至此,他惟有冲破当前的秦军,才有机会突出新市县这座牢笼。
“与俺冲,哪个敢停下来,来日俺活剐了他,剥皮抽筋。”乌索厉喝了一声,督促前排步履渐缓的轻骑,让他们舍生忘死,向着秦军的阵列撞去。
身处队伍前方的乌桓轻骑,本念着在队伍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