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却描绘着诸多真人大小,令人面红耳热、难以言状的春宫彩画。其中皆是各种成群结对交缠,混杂着奇形怪状的禽兽鱼虫场景。
这时候,就算再愚钝无知之人,也能瞧出其中的不对了;更有人忍不住大声叫嚷和鼓噪起来,要彻底搜寻和拿下其中人等,砸了这处有碍风化的藏污纳垢之所。于是,那些来不及逃走的年轻女冠,就成了宣泄对象。
被坊民中的健壮妇人,狠狠抽打了一顿耳刮;又在群情汹汹的恐吓之下,这些花容失色、狼狈不堪的女冠;顿然就骇然将所知尽数供认无遗。因此,等到相应的不良人和镇城队,闻讯相继赶到之后,已然众所周知。
而从后院逾墙遁走的一行人等,也乘乱消失在了一里多外的城坊间。只是相应的活体反应,被甲人标记了之后,无论怎么改型换貌都摆脱不得了。因此,通过甲人的暗中监视,以及猫咪网络的定位,江畋紧随而至。
在一处城下坊的豪商宅院内,逃走的中年女冠,已然换上一身富贵人家的妇人打扮;又坐上了一抬带着纱罩的詹子,就这么在众人簇拥下走出了街巷;汇入到有些清冷、人流稀疏的街道上;半响后来到一条河汊边。
一艘带着花棚的小型游船,已然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而在这条河汊延伸向远方的开阔水面上,还有三三两两的画舫、花船和游艇;依旧在平静水面的倒映下,灯火通明的笙歌不绝,隐约传出一阵阵器乐和欢笑声来;
游船内的涌出一名,身穿皱巴巴的蓝花锦袍,还散发着酒水与脂粉味的胖子,对着富家妇人打扮的中年女冠道:“富观祠主,究竟发生何事了,怎需如此仓促,在下还在招待贵人饮宴呢,差点儿就赶不上过来了。”
“有人在我观内纵火,烧起来后四方街坊汇聚,所有的事情都控不住了。”中年女冠冷冷的摇头道:“无论是那些往来的宾客,还是我教出来的孩儿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