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结;对各方的示好和试探,也游刃有余的保持分寸。
唯有上阳宫二圣名义,所发下的嘉勉和赏赐,才敬谢再三后尽数承受之;却随即以分享功劳、嘉奖劳苦之故,大都分给了部属和手下;毫不与他人更多的口实和是非。另一方面,他则是身系调露元年以来,新君颁下一系列新政之要任。
身为承上启下,调和内外的尚书省右丞;他既是协助天子治平天下,推动诸多新政普及的坚定执行者表率,也是各方利益诉求居中协调的润滑剂;但有时,他也会准备充足的凭据和素材,直言面谏于君上,甚至劝阻其苛急、过火之处。
但出于同样的道理。在天子所全力推行的诸多新政之下,固然是罢除二圣所需宫室、山陵,以及河道水利之外,国朝在兴的大部分工程;大大减轻了徭役和赋税,又整顿关中的府兵籍田,令军备驰废、兵役枯竭之势,得以遏制和好转。
更设法以皇庄、宫田,安置了诸多历次对外征战,所退役、遣散的老卒/伤残将士;在军中大大收拢了人心,也振奋了士气。又抽取西域通商的沿途税利,大开边境的矿产、山林,以俘获、罪人役使之,以其产出作价充实巩固边境军备。
又在正科之外两度别设,博取专业人才的恩科、特选;相继取士数以百计;充实省台部寺、两京各道地方的低品职缺;以备战吐蕃、安东所需之故,首创了选拔将校的武举试,并成为两年一选的常例。正式开设教习考核兵法的讲习院。
乃至赈济延边突厥、契丹各族绛户的灾荒,籍此选拔各部精壮健儿入朝,自备弓马充实官健、旷骑(常备募军)……在传统的台谏、朝议之外广开言路,以邸文、官抄,宣达王令与天下的名城大邑,令士人、百姓得以讨论官府得失。
这些年天子颁下的国政新法,其中有好有坏,自有成败得失;但大部分都成功颁行见效,或是正在推行试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