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事,占据了大量篇幅。江畋甚至还看到了若干相对精细的香艳白描画,也不知道是怎样给印刷出来的。
尽管如此,通过不同日期的文抄连续对照,江畋从中还是可以看出一些,当下夷州大岛上的动态和民情。比如发生在大唐境内,频频发生的那些异变和城邑、野外遭遇异类事件,夷州大岛上也未能免俗。
不过根据文抄上的某种态度,对于这些外藩的大多数领民来说,反应倒没有承平日久的中土那么紧张。这些奇形怪状的异类,与他们长期对抗的野兽、生番、敌对部族,乃至外邦军队并没什么太大区别。
没错,就算是在最为靠近中土大陆的夷州大岛上,至今还有大片难以开拓、野兽横行的荒野和人迹罕至的山区;其中也活跃着不少岛上生番野人的残余;因为地形艰险而环境恶劣,缺少更多征拓的价值。
也就是在数十年前,为了打通岛东各州前往岛西两州的山中道;而对盘踞在中央山脉内的生番聚落,进行以了一次大规模用兵的扫荡和清除;并且在多处山口、山间要冲,建立起了驿站据点和壁垒高墙。
而太平州就夷州一府七州中,唯一不靠海的两个内陆州之一;分别以西北、东南的走向,比邻大岛内的中央山脉区。因此,偶尔也有闹野人、生番的事迹;多数是山内难以为继,跑出来抢劫一把的生番。
另一方面,关于公室家族的消息极少,更多的是东海XX藩前来拜见;每隔数月或是小半年一次,来自新洲的远洋船团到达;或是分藩、世臣家族之间,狗屁倒灶的纠纷和争端,乃至欢场争风吃醋的八卦。
江畋一路网罗了十几期下来,大概也只得到两条勉强与公室有关的见闻。一条是公室相关的女眷,前往屏东州的兴山寺还愿,并为地方的积善之家颁下旌表。另一条则是世子因故照例无法主持龙船竞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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