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只能任由放下弓弩的骑兵,紧接无暇的一拥而上将其撞倒践踏。
顿时就不堪承受的沿着山道一哄而散,然而后方的马蹄声更加急促;却是冲过伏击的数骑已然掉头回转,挥舞着短矛、斩刀和钉头棍,呼啸的挥砸、斩击在窜散的袭击者中,顿时砸倒、砍翻了一片。
而且躲藏在山体上方和岩裂中的不明残敌,见势不妙之下;也不由在急促的口哨声,纷纷掉头逃离现场。然而,随即就爆发出的短促惊呼和叫骂,又变成零星惨叫和哀鸣之后,接二连三的尸体坠下。
只是这些服色杂乱的尸体上,充斥着肢体被扭曲、撕裂,头颈和胸腹凹陷进去的,各种暴力打击的伤害痕迹。紧接着,几名身穿连身大袍与兜帽,内衬甲衣的内行队员,也拎着制服的俘虏一跃而下。
又顺手将试图窜上山体,躲进岩体缝隙的零星残敌,手拿脚踹的纷纷砸滚下来。转眼之间,这场仓皇而短促的袭击,就两匹驮马搽伤的代价宣告结束。短暂审讯了俘虏之后,张自勉就得到他们身份。
这些只是兼职强盗的山民团伙,也是通常法度之外的边缘人群。主要成分都是一些,唐人征服霍山之地后,逃窜进山区的土族残余、前朝乱兵;延续下来的一个个聚居点和山中营地,也是匪患源头。
因此来自大唐的征服者及其附庸,已经控制住最为肥沃富庶的平原地区,乃至是水草丰美的草原丘陵地带;尚且经营和管控不过来,就更加顾不上这些深山老林里的边角之地,以藏身其中的遗民了。
后来,随着推行唐土化的一系列风波,和清除旧朝影响引发的矛盾冲突;又让更多不服新制的反抗者,在被镇压和驱逐之后;也纷纷逃进了山区苟延残喘。因此,也进一步的加剧了山民成分的蜕变。
世代发展至今,在资源贫瘠而荒凉的环境,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