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交流活动,甚至是各教辨经论道,也会首选在此。
正因为如此,不久之前才举办过天下武道大会的本地初选、再选和优选之后;当近在咫尺的都护府,再度派人前来确认,即将奔赴上京的二十六名选手,及其身籍本贯时;也并未引起太大的波动。
毕竟,在之前的历代上选过程中,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冒籍、顶替或是被查出违禁行为,而导致上选名录临时换人的例子。尤其当今又正当是多事之秋,商路多不平靖之下,怎么慎重都毫不为过。
因此,当大都护的亲从牙兵出现在校区内,并守住了内外各处门口之际,也未尝引起大多数师生的注目和惊异。仅有少数学宫的中高层,感受到某种不同寻常的意味,因为他们都被先行召到都衙。
然后,就被以等候觐见为名,变相的困在了都衙之中。而在安西学宫最为核心的宣仑堂外,太白先生的等身石像之前;作为大学山长,首座、次座、训教、监学,以及六院院长之下的首席当值人。
掌管六院之中规模最大的藩学院,日常庶务的副院长贾山昌,也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和忧虑;引着一众值衍厅内的教长、教授、理学;在太白先生造像的注目下,踏入宣伦堂内之后就大门轰然紧闭。
由成群涌出的铁甲銮兜之士,把守住各处可能用以出入的门户。与此同时,当值的副院长贾山昌,也见到端坐大堂内的都护府判官郭源宗。只是长期作为都护代表的他,却是面无表情而一言不发。
贾善长不由心中咯噔了一声,心道难不成是藩学院力混日子的那些膏粱子弟,闹出了不可收拾的重大是非;或是天下武道会选送的名单中又出了变故?还是医学院那些混账,又私下做了什么好事。
“贾副院,且到我身边回话。”然而,还未等他开口,上座手拿着一张当值名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