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主父事后问责起来,余也可以当做是,对东海家门的有所交代……”说到这里,他激烈的喘了几口气:“都滚出去做事吧!但指挥使梁勃固以下,暂且去职停用,当值的神襄卫上下,也要接受审查和问责过关!”
待到众人都退下之后,仅有几名亲信去而复还;梁师槃的愤怒眼神也变得森冷;“究竟是谁,居然可以穿透,神襄卫的重重防护,在洞山中造出如此之大的变乱。那可是主父亲自过问,国老一手督办的重大干系!”
“梁勃固此人,并非无能之辈,此时此刻,余借机令他戴罪反省,也不过是一时权宜手段。余需要更多的凭据和证明,才能让尔等名正言顺的在神襄卫,乃至殿前司更进一步;东海家的态度和口风,就尤为要紧了。”
“还有东海家先前送来的供状,如今的广州府门下,都是什么胆大包天的货色,区区的一个镇城司马队,就敢勾连外道,窥探东海少君的行踪?这是谁人给出的底气和凭仗?真当余如今束手束脚,什么都不敢做了?”
“余的前脚才招待过通海家,后脚就有人借机生事,这是处心积虑,要给余上眼药么?还是那些人等,自觉主父不在,就能在余的监领下,肆意妄为了。去查,狠狠地查,把广州府内外都翻出来,仔仔细细的查清。”
“就算是主父日后要追问,余也能替你们担着,”紧接着,他又有些烦躁的踱走了几圈,露出坚决而毅然的神情道:“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余也顾不得再韬光养晦了,这次有东海家为见证,义理当在吾辈手中。”
“就算有所冒犯国老,或是主父身侧那些道师、尊者,也顾不上更多的了;把尔等往日收集到的凭据和罪证,都借机一兵放出来吧!正好接着这场风潮,办成令人难以质地的重大干系牵连,就算大妃也要令其避嫌。”
“尚君长,你负责草拟一份详备的章程,具列足以告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