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已经被朝廷赐死之人,居然在时隔数月后活过来,并被捉住现行?还有,朝廷敕封的知名宫观主,当代楼观道一脉的,道品六阶十一等的大玄洞真法师;居然会是刺探朝野,私通内外的奸细!”
“你等可知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朝堂之前的追查和清算,怕不是有人暗中阻挠和徇私舞弊,出现了漏网之鱼。此事如果处理不当,会动摇到朝廷的权威和天家的名望,乃至有动摇国本之虞。”
“既然奏本已经递进来了,这事就必须全力的推动下去;无论是大理寺的断狱司,或是刑部的都官部,还是宗正寺的戒教署。乃至先前组成审验三司的各自所属衙门,都必须按照人头倒查过去。”
“既然,这位江监司把这个由头,主动送到了我辈手里,那就要好生的运用和发挥才是啊!”说到这里,连公直却是意味深长的道:“通政司承接内外,掌受章疏敷奏之事,更要尽职切责不负。”
“右参,您之前不是主张调和内外,而尽量维持朝堂的均势么?”然而,当众人都领命退下后,单独被留下来的亲信,却忍不住开口道:“怎的?又有所改弦更张,进一步的推动事态做大呢?”
“因为,早已时过境迁了啊!”左参议连公直意味深长的捋须道:“当年张中丞留下的调和朝野之道,并非一味的维护均势啊!倘若如今事实证明内廷的退让,也只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手段。”
“那我辈也少不得,要和颜(真卿)太师留下的持正派站在一起,发出自己应有的声音,乃至采取更多实质的行举了。而这位江监司的行动和所获,就是为我们送上来了一个现成的试金石啊!”
紧接着,在皇城大内前朝,内承天门大街第六横街之北,被称为肃正台的御史台本衙;当值的受事御史和几名侍御史,则是不约而同齐声发出了某种哀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