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难得的美味。”
“不知道你们这四个外乡人身手都不错,想来心肝的滋味也不会差。”
“练家子的体魄与神魂,比起常人来,自然是更加的好,不是吗?”
陈平安听她这番长篇大论,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道:“哦,我明白了。”
少女露出一丝疑惑。
陈平安:“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你说我们四个的心肠好,其实是想吃我们的心肝,这么说来,刚才你说可以放我离开这完全就是放了个屁,果真啊,最毒妇人心。”
少女的表情明显有一丝错愕,紧接着,她眼中出现了一抹恼怒之色。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少女已经不想和陈平安聊天。
她觉得陈平安似乎有些不同凡响,但已是到嘴的肥肉,煮熟的鸭子又怎么能飞了?
再者,这个陈平安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真才实学,还是故弄玄虚,尚未可知。
既然如此,那就碰一碰。
正当少女打算直接飞掠到陈平安面前,来个抠眼挖心之时,庙门之外,陡然间传来了一道苍老而雄厚的声音。
“今日是个好日子,宜动土,宜婚嫁,也宜祭剑!”
大门外,剑光骤然亮起。
那数十位排列整齐的阴魂,连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便被浩瀚的剑气贯穿头颅。
身形化作烟雾,又被剑气震荡出无数空洞,最终彻底烟消云散。
一位神色严肃、身着黑衣的老人,大步跨入门槛。
他腰间悬挂着一个剑鞘,身旁悬浮着一柄青铜长剑,静静相随。
老人每走一步,那长剑便乖巧地跟上一步。
剑身上布满裂纹,锈迹斑斑,仿佛历经沧桑与无数战斗。
少女见状,脸色骤变。
她双手指甲化作十只银钩,死死盯着黑衣老人,咬牙切齿道。
“宋雨烧!你既身在江湖,有些事最好不要插手,你真要与我们梳水国的梳水四杀为敌吗?”
宋雨烧看着这个少女,表情带着几分古怪。
“你是不是个傻子?江湖人士但凡有点侠义心肠的,见到你们这种腌臜之物都会出手,你认为我就这么干瞪眼?”
少女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