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立本,在对方未显露出明确恶意、未触犯律法之前,确不可先行不仁不义之事。”
杨顶天却忍不住插话,脸上带着浓浓的疑虑:“主公,军师!
我总觉得此事极为不对劲!”
“南越与我益州关系微妙,几近敌对,他们为何突然派一个‘国相’级别的人物,带着巨款深入我境,行此荒唐之事?”
“他们如今已收购粮草数百车,雇佣民夫数百人,就算真买到了粮食,他们如何运回南越?难道要北上经过我益州腹地再折返?”
法正眉头紧锁:“确实蹊跷,南下并无道路,莫非他们真敢走官道北上?”
汪小星冷哼道:“他们若真敢北上,我们就以安全检查为由,扣下他们的粮队!”
“别忘了,我们之前可是‘赔’给了南越两百万石粮食!
正好找补回来!”
法正却缓缓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色:“扣押粮队,看似得利,实则落人口实。”
“那韩星河正愁找不到借口生事,若我们先行扣押之举,他定会借此大肆宣扬,甚至可能…以此为由,向我益州用兵!”
汪小星一听,反而来了精神:“开战?怕他不成?我们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联合江东,一举灭了南越!”
一直沉默倾听的庞统,忽然开口:“不对…若真要开战,此等行为,倒像是…苦肉计的开端。”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看向汪小星:“你方才说,带队者自称南越国相?”
汪小星被看得心中一凛,连忙答道:“是!
据报是叫李丹!”
“李丹…国相…”
庞统喃喃自语,脸色骤然一变。
“坏了!
此必是孔明之毒计!
其真正目标,恐是整个南中!”
“这是要使一出‘践踏尊严-激怒民众-国相遇害’的苦肉连环计!”
“若南越国相‘意外’死于南中之地,还是在我方管辖之地受辱而死…南越国便有十足理由,倾全国之兵来犯!
届时,大义名分、复仇怒火,皆在其手!”
法正也是瞬间脸色白,倒吸一口凉气:“士元所言极是!
我等险些误中歹计!”
“马上传令南中各地!
严令各级官吏、驻军,不得以任何理由侵扰南越商队!”
“同时告知各蛮族部落,严禁再售卖一粒粮食、一件物资给他们!
他们无隙可乘,又采购无门,待不下去,自然只能灰溜溜离开!”
刘备闻言,面露疑惑,抚须问道:“南中地区,蛮汉杂处,情势复杂,我军尚且不能完全掌控,他南越国又为何对此地如此钟情,甚至不惜设下此等毒计?”
庞统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韩星河新得铸币之权,而南中矿产丰饶,远胜交州!”
“其二,南中虽僻远,却地处高位,若北上…则可绕过我军东部防线,直逼成都平原!
此乃战略要地,诸葛亮其志非小!”
汪小星和杨顶天听得脊背凉,急忙抱拳:“主公!
若果真如此,我们应即刻准备!
调兵遣将,增援南中,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庞统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若诸葛亮真图谋南中,我军确应早做部署!”
事情越想越严重,汪小星立刻下线,通过论坛和通讯手段,紧急联系南中地区的玩家帮主。
然而,几分钟后,当他重新上线时,带来的消息让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晚了…南越的人行动太快!
他们不仅在永昌郡收购,已经扩散到益州郡!”
“收购的粮食堆积如山,车辆过千乘!
而且他们专挑那些与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