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难事!”
这番软硬兼施的话,顿时让一众族长勃然大怒,纷纷拍案而起。
“荒唐!竟以武力胁迫合作,你真当我五溪蛮惧你不成!”
“百万大军又如何?我五溪儿郎何曾怕过!”
“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南越也别想好过!”
“欺人太甚!老夫从未见过如此霸道横行之人!”
韩星河目光扫过众人,语气放缓,却依旧带着压力:“我与诸位无冤无仇,你们所求,不过是部落的利益与发展。”
“别人能给的,我都能给,而且是十倍!十倍之利!为何非要与我南越为敌?”
“效忠于我,对你们只有百利而无一害!难道非要兵戎相见,让族人血流成河,你们才满意吗?”
“身为一部之长,当思如何带领族人谋求更好的生活,让他们安居乐业,免于战祸!”
“若为一己之私或旧日承诺,非要引战求死,你们又何德何能位居此位?”
“你们问问自己的族人,他们是愿意享受南越提供的丰饶物产,还是愿意为了虚无的承诺走上战场送死?你们凭什么替他们所有人做这个主?”
“依我之见,诸位不妨回去召集族人,共同商议!”
“愿意接受南越条件、与我合作的,我好吃好喝供养;不愿意的,也绝不强求,任其自便。如此公平公正,也免得你们再说我韩星河霸道专横!”
眼看气氛僵持,屠千红适时出声,给双方一个台阶下:“南越王确实诚意十足,舍得重利,也是真心想改善我们各寨百姓的生活。”
“他所求,并非要诸位与强敌死战,只需派兵封锁一些道路,配合演一出戏即可,并无太大风险。”
“你们之前收受他人的好处,事后退还便是,更何况,南越与武陵接壤,是真正的近邻。”
“远亲不如近邻,总比指望远在天边的益州、江东要强吧?若真有事,那刘备、孙策的援军,岂能及时赶到?”
有人出面转圜,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不少。
这些族长毕竟并非都与江东、益州深度绑定,巨大的利益和现实的威胁摆在面前,足以让许多人动摇。
宴席上的空气依旧凝重,但原本坚决的拒绝,已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