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鹰。
这或许是灵境维持平衡的一种方式。
江东联军的士兵们被迫放弃休息,严阵以待,并分派人手拼命将珍贵的弩车等器械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或用湿泥覆盖以防火焰。
相比之下,那熊熊燃烧的粮草堆,反而没多少人去理会了。
玩家们的逻辑很简单:明天就要决战了,战死了还吃什么饭?保住能杀敌的器械才是正经!
远远望去,江东大营灯火通明,人影幢幢,虽惊不乱,甚至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亢奋战意。
韩信立于帅旗下,凝视着敌营的反应,眉头渐渐锁紧。
利用夜袭焚烧粮草扰乱军心的经典策略,第一次因为对手是“玩家”而失效了。
这些异人完全不受“粮草乃大军命脉”这一传统兵法的约束。
“敌军士气未挫,反有哀兵之势,阵脚不乱,调度有章……今夜,恐是一场硬仗。”韩信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
旁边的韩星河闻言,诧异道:“嗯?老祖宗是担心我们打不过?不至于吧,他们满打满算也就三十万出头。”
韩信缓缓摇头,目光依旧盯着敌营:“攻合浦,战损六千,然那是攻城。”
“今日野战,敌军虽众,然我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依常理,歼敌三十万,我军战损当控制在两千以内方为上策。”
韩星河咋舌:“好吧……是我想简单了。我打仗十几年,哪次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像老祖这么苛刻的战损比,我真是想都不敢想。”
“哈哈哈……‘韩九损’!跟你出战,九死一生!”旁边的钟离歌毫不客气地取笑。
“靠!你以为我想吗?”韩星河老脸一红。
“以前哪有机会发育?不是在被追杀,就是在被追杀的路上!哪有时间和资源搞科技?”
“就现在南越这身装备,搁以前我做梦都不敢想!不光我不敢,别人也不行啊!根本没那钱和时间!”
韩信并未理会这番插科打诨,沉声道:“来人!传令高览,密切监视苍梧、广信方向敌军动向。”
“若再有援军至,命张辽、赢华、华雄所部骑兵全力出击,断其归路,绝不能让其与营内敌军汇合!”
“诺!”传令兵飞奔而去。
这道新命令让周围一众将领都愣住了。
“大将军……不是要速战速决吗?”朱风华疑惑道。
“敌求战心切,士气正旺,此时强攻,正中其下怀,徒增伤亡。”韩信解释道。
“缓一缓,若其援军果至,正好一并诱至野外歼灭之,敌军重兵若倾巢来援,则苍梧、广信、临贺等城必然空虚,可遣偏师轻取之。”
朱风华眼睛一亮:“大将军这是……要变围点打援为围而慢攻,反客为主?”
“然。”
“这……这变化也太快了吧?”田战咂舌。
“打合浦,我们都以为要围点打援,您来了个速战速决。”
“打这里,我们以为要速战速决,您又要围点打援了,军令如此多变,下边能跟上吗?”
韩信扫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却自有威严:“兵者,诡道也。岂有一成不变之理?”
“敌强,则疲其精神,耗其锐气;敌弱,则重兵碾压,一击毙命;敌进,则围而扰之,断其粮道;敌退,则乘胜追击,扩大战果。”
“兵法无常,不疲己军乃上策,但军令多变,反而使敌莫测我军虚实,即便军中有细作,也来不及传递消息。”
“反之,若一味求稳,行动迟缓,让敌军窥破我军意图,则反陷被动,为人所制。”
“大将军……您不会还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苍梧、广信、临贺一股脑全拿下来吧?”贾瑞试探着问。
韩信嘴角微扬:“不然呢?”
“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