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齿:“你可算醒了……我就知道你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你不能有事的……”
她语无伦次絮絮叨叨说着,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低下头,用额头抵住屈永的手背,肩膀微微发颤。
屈永看见她脑后的青丝,平时扎成好看的发髻,剑穗子似的利落,可现在已散成了一缕一缕的。
“傻……”
他喉咙哽咽,想抬手替她理理头发,胳膊刚抬到一半,就坠得酸软,无力落回榻上。
云缨立刻察觉到,她从怀里取出干净的帕子沾了温水,轻轻擦拭他干裂的唇,柔声道:“别动,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要慢慢养着,我给你熬了梨汤,温在灶上……”
她突然顿住,鼻尖一酸,帕子按在他唇上的力道重了些,哽咽道:“你都昏迷好几天了,你不知道我多难受……”
屈永望着她泛红的眼眶,心中又是怜惜又是甜蜜,此刻她眼里的关爱,比任何药都管用。
“云缨。”他唤她,声音轻得像片雪。
“嗯。”她立刻抬头,眼睛亮晶晶的,“你要喝水?我这就去倒……”
“不用……”,屈永用拇指轻轻蹭过她手背上的药渍,说道:“你……守了我几天?”
云缨的手指顿了顿,低头掰着指头数:“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数着数着就笑了,“我也不记得了,反正你一醒,我觉得所有都值得了。”
屈永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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