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汉子二话不说过来抢魂灯,凌青身手敏捷,几招下来。
铃铛飘飘,“这个你们不能碰,会死人的。”
这样都抢不到,汉子们干瞪着眼。
“只有饿死穷死病死打死丢人丢死的。”
趴着的小贩扶着腰肢,呻吟道,“哎呦……疼疼疼……没听说过碰一下宝贝就死人的。
哎哟哟,大家过来评评理啊,抢了香囊还打伤人啦,我那香囊宝贝可是祖传的啊!
你赔我!
你赔我!”
这些个泼皮无奈在这个街口撒泼行凶撞闹可是惯了,大家心有愤愤,却也管不了。
插手这种闲事,没准他们自个还落得个蛆虫盘满。
大家围过来朝凌青劝道,“小姑娘,你就赔给他们吧,你孤身一人,又是外地来的。
他们了瘟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的。”
“对啊,何况你刚才还打人,打人就是不对。
你个姑娘家站在这里抛头露面的,再被他们不清不白的传扬出去,可怎么嫁人哟。”
“嫁不出去有甚紧,不管多坏的名声,俺来爱惜爱惜!”
有个男人,淫邪的笑笑。
人群的热气越来越足,是看到弱者被欺凌,总有种不甘心放过的“关怀”
。
凌青被他们的视线蒸烘着,就好像从来没有爬出那个深不见底的洞窟。
恰在这时,人群里传出剁肉声音,急促、尖锐。
“咚咚咚!”
刀刃切入骨骼的声响,肉筋卷起滴出血液。
凌青摸着脖子,感觉头掉了下来。
趴在案板的肉被分解,黏在蜘蛛网上的四肢不断挣扎。
救命救命救命!
谁来救救她!
可是没有人。
“嘎嘣”
断裂,烂肉掉在地上。
屠夫弯腰捡起,就遭到一个提灯少女冲上来怒吼:“滚,不准剁,谁准你剁肉了!”
屠夫莫名其妙:“你谁啊?俺没卖完的肉剁碎拿回去,你想咋的。”
说完,屠夫把刀剁进案板,拽开手脚撸袖子上来打人。
众人看到这个少女爆冲过来,还敢撩这么强壮的屠夫。
就连旁边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