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恶灵做搏斗,金光爆开时,无数被撕裂的灵骸落在仙魔台的边缘,密密麻麻,密密麻麻地往仙魔台上攀爬。
大柱轰然倒下的瞬间,台下的光明子弟们才有所反应。
凌青拍落柱子,径自向前面奔去,水流不断拍打着她的脚跟,就像尖锐的荆棘。
头顶是漆黑的天空,深重而苍凉,“师兄!
师兄!
你在哪里?!”
陆陆续续,几十个光明弟子如红鹭般飞落下来,围绕在凌青身旁。
凌青无暇顾及他们,只低着头,到处找,骤然在水里捞到了一束白。
凌青愣愣地望着。
剧痛袭来,后背遭到几十名光明弟子暗中掌击,一声脆响,凌青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
仙魔台上的乌鸦嘎嘎乱叫,刺耳的剐蹭着所有人的耳膜。
一层层的鸦翎次第落下,花无双抬起手中鬼哭镰,说道:“我寄宿在手中这根鬼哭镰上面,从炼狱里爬出来,爬出来告诉你们仙魔台是怎么建成的,你们脚下踩着的到底是谁的尸骨!”
光明子弟们眼睛燃烧着怒火,已经开始有一个,两个人开始艰难爬了上来。
他们一上来被恶灵干扰的看不清方向,像个陀螺转了两圈,抓着剑对着笑面魔就扛,“魔,杀魔!”
花无双:“你们就像是炉鼎里的肉,白如雪,甜如蔗糖不知自。
食之,大补。”
花无双:“还掉色。”
有个光明弟子们疑惑:“什么肉,什么掉色。”
花无双化成黑雾,卷舒自在,躲掉所有招式,转而在另一个角落现形。
他肩膀憩着一只红眼乌鸦,捂着肚子笑道:“快千年了,我们这些被柏神利用殆尽的人,在魔渊烬海中炼化为恶灵,一刻未曾离去。
我们诉说的还是当初的语言。”
花无双用指骨瞧着面具道:“柏光耀,你听懂了吗?我们一遍一遍,恶狠狠地诅咒。
我们要把柏光耀拖进地狱撕碎,还要他偿清所有的罪孽。
你们还往脸上画的什么光明纹?柏光耀脸上的分明是恶灵的诅咒。
他日日夜夜被这样的诅咒缠得痛不欲生,恨不得一头撞死。
亏你们还在脸上画来画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