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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搬出来多久了啊,多久了?
连我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居然这时候才动工。
这效率实在是让我不得不吐槽一下。
于是我搓搓手,问马叔,是不是这样一来,我的门市房就快到手了?
马叔给了我一巴掌,冲我一瞪眼。
“那特么是我的门市房!”
我嘿嘿一笑:“咱爷俩还分的那么清楚干嘛,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
马叔说:“神特么你的就是我的,你有啥啊?”
这句话扎心了,我一琢磨,马叔说的对,我有啥啊?
我现在就两个肩膀顶个脑袋,外加一张嘴吃饭,两个鼻子眼出气,住的房子都是马叔租的。
头上无片瓦遮身,脚下无立足之地。
连个对象也没有。
卧槽,这么一说,我好像挺惨啊……
不过跟马叔我还是脸皮比较厚,我一本正经地说:“师父,我虽然啥也没有,但我有一个跟亲爹一样的师父,我师父有啥我就有啥,我师父的就是我的,而且我以后要是出息人了,我有啥我师父就有啥,我在这保证,只要你没找到你那失散多年的儿子,我给你养老送终,伺候你到死。”
马叔挠挠头,看着我:“你小子这话是好话还是反话,我咋听着别扭呢,你是盼着我早点死,好继承我门市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