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我没那么厉害吧。”
“咋不厉害,浑身是藕,全是芯儿眼。”
苏曼音白了一眼秦晓月,这闺蜜儿媳,都跟哪儿搜来的烂梗。
苏曼音上新闻了,可家里没有电视,没看成。
高所长家有电视啊。
“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咱们高所长怎么稳坐沙发,看起新闻了。”
高长河母亲孙玉敏端着花生走进客厅,看到儿子看电视,回头好奇扫了一眼。
“市电视台有啥好看的。”孙玉敏抬手就要挑台,“看中央台,有比赛!”
“哎妈,你等一等嘛,一会儿就到了。”
“到什么?”
孙玉敏话音儿刚落,电视里传出清脆的声音。
“我个人虽有不舍,但也明白……”
“这姑娘说话声音真好听啊,跟百灵鸟似的。”
孙玉敏也被电视里的画面吸引了,“长得也俊,这是咱们县里的播音员?”
高长河抿嘴一乐,“妈,她啊,可比播音员厉害。”
“你认识这个姑娘?!”
孙玉敏顿时两眼放光,抱着花生挤到沙发上。
“和妈说说,她叫啥,是干啥的,多大了,结婚了没有!”
“妈,你搁这查户口呢!”
“嘿,你们派出所的,不就是查户口的。”
高长河起身想要逃,结果却被老妈一把扯住胳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说,我可就……就找你姐打听了。”
高长河无语道,“妈,她是一个职工家属,你啊,就别幻想了。”
“啥,职工家属?”
孙玉敏盯着电视一看,漂亮的姑娘下面,确实赫然写着职工家属四个字。
她叹息一口气,“可惜呀,还是晚了一……”
她刚想感叹错过,结果新闻后面却说,这女的死了丈夫。
“哎,长河,她丈夫死了,你还有机会啊!”
孙玉敏高兴的呼喊,结果一抬头,屋子里早已没了儿子的踪影。
“瘪犊子,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