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能进。”
“小同志,这不是有周德昌的职工证嘛。”
“那不是你的呀。”
“可我是他老婆啊,你看,这有结婚证,苏曼音,就是我。”
“可谁能证明,你就是苏曼音呢?”
“身份证啊,我的身份证在这里呢!”
苏曼音以为这样总算可以通过了,结果小同志又犯轴起来。
“让周德昌来接你吧,即便职工家属,也不能随意进厂的。”
苏曼音服气了,正要破防,她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走了过来。
“方主席,是我,周德昌的爱人!”
方谦将二人带进办公楼,秦晓月挽着苏曼音的胳膊,四处打量着陈旧的办公楼,眼里全是对岁月的感慨。
但在方谦看来,这是她们对纺织厂的向往。
方谦敲响厂长的屋门,得到“进”的回应,推开屋门,将二人引了进去。
“杨厂长,是周德昌的爱人和儿媳,他们说有事找您汇报。”
杨文俊见到是苏曼音婆媳,心里有些不悦。
上午拿厂子扯大旗的事他还没追究呢,结果不到一天,她们又来。
还真当纺织厂是羊毛,一个劲儿薅呀。
但看到二人胳膊上系的黑布条,还是保持着领导的风度,礼貌的接见了。
“坐,快坐。方谦,倒点热茶!”
“是,厂长。”
方谦捡起地上的暖瓶,放到一边柜子上,翻开两个茶杯,倒上热水。
“杨厂长,不用麻烦的。”苏曼音一脸真诚,“今日我和晓月来,是来表示感谢的。”
说着,她从随身带着的尿素袋子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锦旗。
“我也不知道送些什么好,就做了一面锦旗,希望杨厂长笑纳。”
听到是来送锦旗的,杨文俊嘴顿时不由自主地咧开。
方谦将倒好的茶水放到桌上,也凑过来看看这面锦旗的内容。
只见苏曼音的锦旗很大,鲜红的绒布上面,金灿灿地写着十二个大字:心系职工家属,情暖千家万户。
“好,写得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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