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列车上的其他低级成员想要散心,只能等待列车停车,或者去固定时间段开放的培植舱,那里植物种类少点,但更宽阔,更像是列车公园。
27号车厢一副繁忙景象,衣着各色的拾荒者和新马县幸存者拿着废墟里翻出来的宝贝祈祷多换一些物资,后勤组乘务在车厢后面的武装大厅,骂骂咧咧的整理收来的东西。
兑换窗口倒是安静许多,只有乘务抛出问题的声音。
两人还没靠近,就看见一个收音机被从窗口丢了出来,然后一个浑身上下裹满了衣服的老太太飞快的向收音机扑去,脸上带着一丝酸楚,举着收音机哀求道,“小姑娘,你要不再帮我看看?”
里面传来苏蕾雅气急败坏的脆骂,“你再拿这个破烂浪费我的时间,我就让这垃圾给你陪葬!”
老太太表情僵硬一瞬,默默退走。
哪怕有士兵在旁边看着,类似的事情还是有很多。
多数是老人妇孺,要是青壮敢耍横,士兵一梭子就扫过来,当场拖走。
短短两天时间,列车就因为这洗刷了十几遍。
两人很快找到了忙碌的胡说。
“列车长现在不在车上。”
“不在?”
“舒秘书临走时有交代,大概晚上就能回来,应该在新马县范围内。”
胡说给了一个准确的回答。
“你们有急事汇报可以让马教授开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