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脸色瞬间狰狞,一脚将手下踹飞,破口大骂,“你个狗东西还特么敢唬老子!”
踹飞还不解气,又是一通连踹。
手下连连求饶。
“嘟——”
尖锐的汽笛声再次响起,王飞的表情瞬间凝固,一把拎起手下,声音发颤,“你听没听见汽笛声。”
“没有,没有,飞哥,我听错了。”鼻青脸肿的手下连忙否认。
王飞本就因为恐惧失衡的心态瞬间崩了,哐哐就是两记老拳,怒吼道,“老子都听到了,你个狗杂种还敢骗我!”
手下呜呜痛哭。
听着越来越近的汽笛声,丢开手下,绝望地推开窗户。
果然。
绵延的金属建筑之下,远处铁轨上,那列熟悉的钢铁巨兽正喷吐着黑烟缓缓驶来,车头上狰狞的撞角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飞哥,列车又不知道咱们在这,没准只是路过呢?”
手下呜咽着说道。
不是他窝囊,打到鼻子实在是太疼了。
这句话像是给王飞来了一针镇定剂,顿时冷静不少,忽然想到什么,“麻豹子人呢?“
“刚、刚带人准备下去。”
王飞眼前一黑,仿佛又看见那夜重工业区在列车车轮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