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怎么了?”
“说是得了花柳还是什么毛病,专门招来花柳病医生杨槐堂随军治疗,还给人升了军医处长的职位,简直是军人之耻!”沈复兴一脸不屑,跟这种人一起抗日,简直了。
张治中叹了口气:“他的事情,我也多有耳闻,那年中原大战,他在战前与顾祝同、上官云相豪赌,一夜输光全师3个月军饷,还是委员长垫付了5万元才得以善后。”
“这”沈复兴彻底无语了:“委员长也不管管,光自己吃素有什么用?”
张治中立马捂住沈复兴的嘴巴:“小声些,说别人也就算了,怎么好腹诽委员长的,那句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张治中压低声音:“只准腐化,不准恶化!”
沈复兴顿时心头一暗,怎么就没一点好消息?
见沈复兴不愿意提,张治中也就没顺着这个话题继续,只是提醒道:“一会儿别帮卫俊如说话,小心连累自己。”
沈复兴点头不语,继续抽烟。
好一会儿,何应钦心事重重地出来,见到沈复兴的时候眼睛还亮了一下,但是看见张治中在旁,他就没有上来,只是与沈复兴远远颔首示意,便匆匆离开,似乎有什么要事。
张治中见状起身,从侍从那里拿过点燃的香,往两人身上挥手招揽,似乎在驱除烟味。
等走进会客厅,沈复兴就看见身穿睡袍的委员长正打着哈欠。
看来,一天到晚的会客也让他十分疲劳。
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