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随着李希烈叔叔代替父亲登上了去华盛顿的商船。
河内码头飘扬的法兰西商船带着国内最高规格的代表团,前往华盛顿谈判。
人们事后总说,这是抗战期间外交史上最成功的案例。
但在这次轰动的外交行动背后,却是安南邦联的奠基之路。
而这,注定是一段孤独而悲壮的远征。
父亲回忆说,西贡的天气并不好,他刚到那里就因为水土不服躺了五天。
从郑县到重庆再到西贡,我觉得是因为那几日在卫河抗洪淋雨落下的病根,但父亲总是不同意这个说法,真是个倔老头。
白爷爷是在一周后到的西贡,而白爷爷的部队也在那一周因为各种原因,退役了近2000人。
他们是在11月底到的西贡。
也是在这个月,莫斯科与芬兰爆发战争。
在11月中的投票里,顾大使投了弃权票,没有加入对莫斯科的谴责。
而就是这张弃权票,听说克里姆林宫的那位大发雷霆,扬言要重庆派人过去解释清楚。
可随着一个多月的海上漂流,外交代表团抵达华盛顿,莫斯科的态度却突然有所缓和,对顾大使投的弃权票表示理解。
父亲说,李叔的化妆技术很不错,反正在那些白人眼中,我们都长得差不多。
至少李叔在腔调与谈吐上,很好的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