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郑县之后,沈复兴开始变得低调起来,许多事务都交给了【二王】处理,自己专心军务。
在重庆的这几个月,他在劝说无果后真的病了。
没错,他与委员长大吵一架!
两人在山西问题与东北问题上产生了巨大且不可调和的矛盾,外敌当前怎么可以内斗?
不想着光复海棠,维持77事变以前的状态又是什么鬼?
沈复兴一气之下,拒绝执行命令,病了,真的气病了。
大公子、夫人、俞飞鹏、陈布雷甚至宋部长与白崇禧都来劝过两人。
好在沈复兴很及时地病了,加之沈复兴之前积累了大量人脉,这才会有如此局面。
当然,在很多人看来,这本就是你俩家事,差不多得了。
可是在沈复兴看来,这就是斗争。
他知道,日寇的桐工作的前期动作已经开始,委员长的态度开始变得暧昧起来,他想在这场国际战队博弈中选择最有利的站位,借助外部势力来对付日寇,从而专注内斗,这毕竟才是他擅长的。
没有了亡国危机,委员长也从最初的积极抗日,开始逐渐走向消极防守。
那一日,沈复兴听到这个理论后直接大声驳斥:“这里是重庆,不是宁波!我要带东北的兄弟回去,我在他们死前答应过的,我要在每年的清明回家祭祖,这是我答应过祖先的,我要带全国的同胞回到家乡,要救中国,这是我向他们伸出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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