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最后一点啊,就是多做!”
嗯?
见到孔宣安安静静的听他教学,李希烈只觉得手掌痒痒的,无处下手。
但此刻的孔宣只觉得头皮热热的,好像要长脑子了。
发现没机会动手,李希烈无奈开口:“哎,这多做,就是做好跑路准备,这些东西你收好。”
孔宣接过信封,打开一看,情不自禁念出来:“曼谷后街花船坊88号,恩珐?”
唰——!
孔宣手中的信封被李希烈一把夺过:“搞错了,是这份。”
说完,李希烈将那个信封小心翼翼收起来,递过去另外一个信封。
“曼谷逃跑路线图?走私路线李少,你不是说没有危险么?”孔宣连连后退,有些不太想去了。
但李希烈一点都没有去拦的意思,只是淡淡地坐在那里抽着雪茄:“我这是为你好,听说他家国王现在才16岁,太后20岁生了他,如今也是风韵犹存啊。”
啊!?
正在后退的孔宣顿时停下脚步,整了整衣襟:“哥哥所言有理,此物甚是宝贵,来日必有重谢。”
李希烈摆了摆手:“去吧去吧,我就一点,在外面出了事,不要供出为师即可。”
培训的时间总是很短,这种突袭性质的教导两人也是东一榔头西一锤子,反正够用就行。
到了出行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