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沈复兴?他从来不会食言的。”
到这个时候,深入接触过沈复兴的徐祖诒都选择相信这个一心为国的年轻人。
但李宗仁还是摆了摆手:“燕谋,我不是不相信沈复兴,这战报你也看了从长治打到新乡再打到兰封,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获得薛岳支持的,但没守住陇海线,我不怪他。”
李宗仁一边说着,一边站在地图前,看着徐州西南的大片空地:“一条陇海路,能撤走多少人?30万?40万?需要多少时间?日寇会给我们吗?”
听到这话徐祖诒咬了咬牙,扭头低喝:“你们都出去!”
参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着头乖乖离开作战室。
警卫小心翼翼关上大门,整个作战室只剩下李宗仁与徐祖诒两人。
“德公,早年间,我在少帅身边出谋划策,您是知道我的,在918之前,奉系几乎没有犯过什么大错,河北、热河、察哈尔、关外都在奉系手里。”
徐祖诒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低着头缓缓叙述:“当年大战,少帅也不是没有机会,我劝过,他不听。”
“德公,我说这些,不是说我徐某人有多么能耐,而是看透了这些将领。”
“那日,他汤恩伯部几次三番推脱并不南下,虽说最后阴差阳错,导致他汤恩伯立了大功,但当时台儿庄已危若累卵,是差一点就要坏了全盘的!”
“我知道,现在去看,汤恩伯他沉得住气,选择了最好的时机,但那是事后诸葛亮!”
李宗仁点起一支烟,表示同意:“是啊,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