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摇头。
“你身为郎中令,王府外务皆该由你主事,你居然不管?那你平日管的何事?”
刘备眉头皱得更深了。
“平……平时……做周旋宴饮迎送之事……”
刘琰吞吞吐吐的说着。
“你只管寻欢作乐?那王府政令与祭祀戎戍是谁在管?监藩之事谁在做?”
刘备揉了揉太阳穴。
国相其实也是负责监察藩王的,如果没有国相,那王府郎中令就应该做监察事务,如果藩王有什么异常动向,必须马上汇报给州刺史。
“无人……卑职不敢管,也无人敢管。”
刘琰低下了头:“谁管,谁就会死……天子驾临青州后,前任郎中令便死在巨淀……之后选任的郎中令,仅仅两个月又死在了巨淀……以至卑职尚未及冠便被辟用,卑职还年轻,不想浮尸于巨淀……”
刘备盯着刘琰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那你至少应该知道齐王去哪儿了吧,可愿为我部下引路?”
“……大王在雒阳啊……”
刘琰犹豫了一下,额头上汗更多了。
“我不信他在雒阳,你若真不知道齐王下落,那你就没用了……我现在就让你浮尸于巨淀。”
刘备摇头盯着刘琰:“有用的人,才能活着……你既然在郎中令任上活着,那你就对齐王也有用,你的用处,就是帮齐王隐藏行踪对吧?齐王到底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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