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派禁军出外了……当紧守宫内以防生变才是。”
赵忠正在劝蹇硕。
他没把蹇硕称为常侍,而是称呼了蹇硕的军职。
“怎么?何苗不当杀吗?”
蹇硕冷眼盯着赵忠。
“若何苗被诛,大将军便会独掌朝政,其身后又皆是关东士人……若是助大将军除去何苗,那便无人再能牵制大将军,彼时我等便将是大将军之敌!你我现在做什么都是错……”
赵忠明显是脑子比较清楚的。
“那……我等难道什么都不做?”
蹇硕犹豫着低语。
“如今还能与我等同心的,唯有太后……先固守宫城保住进退之路,我去问太后之意。”
赵忠说罢,转身跑进北宫侧门。
蹇硕皱着眉头来回踱步,显然心里极其焦虑。
赵忠最近不在天子身边,但蹇硕却是一直陪着刘宏的,蹇硕比赵忠多知道一个内情。
天子已陷入半昏半醒,每天清醒的时候少得可怜,但今天中午,天子清醒时召来了蹇硕,让蹇硕拟了份遗诏。
那遗诏,是要立刘协为储君。
但刚刚拟诏,只在禁中用了皇帝信玺,尚未在尚书台加尚书印,下午刘协便遇到了刺杀。
天子闻讯后也气怒攻心昏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