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太史慈没跑,而是飞快的退到院门处,瞬息间便将门栓从里边栓上了。
孔融和杨彪在内院喝酒谈事,院里自然是没有随从的,只有一个婢女在旁边侍奉酒水。
太史慈把院门一关,杨彪立刻闭上了嘴。
院门外的随从听到了婢女的尖叫声,在门外问道:“令君,何事?”
孔融刚要张嘴,却见太史慈拔出了腰刀。
孔融很明智的咽了口唾沫:“无事,莫扰!”
太史慈点了点头,比划了一下腰刀,低声道:“抱歉,扰了二位畅饮……孔令丞,劳烦送我出门可好?”
“太史子义……你可知此罪当诛?!”
孔融咬牙切齿的看着火炉里的奏章,又转眼看着太史慈:“你身为奏曹,却焚毁奏表,此大逆不道之事,就不怕举族尽灭?!”
话说得挺狠,但音量压得比太史慈还低。
很显然,太史慈手里的刀,威慑力比论罪当诛什么的要大得多了。
“毁奏表乃东莱孔使君之意,孔令丞也是知道的……多毁一个少毁一个,对某而言无甚区别。若孔令丞以此论我之罪,我也不会独受此罪……”
太史慈又一次把说给孙乾的话说给了孔融。
“你……好个太史慈……”
孔融脸都气歪了:“行此不忠之事,恐你难居东莱!太史慈,你若身负贼名,你父母可有颜面存于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