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这里是宫门,动武便是谋逆……”
糜芳咬了咬牙哼了一声,但确实没敢再动。
皇宫门前确实是不能动武的,这地方和外城门可不一样。
护卫随从也不能带进来,只有孙乾和糜芳在此。
孙乾止住糜芳,看向太史慈:“可知毁坏奏表乃死罪?不惧死乎?!”
太史慈低声道:“若君未将奏章给我,我也无法将其损坏,奏表乃你我同毁,你我吉凶祸福已相等无免……若要论罪,我也不是独受此罪。”
“好个贼子!”
孙乾被气笑了:“尊驾何人?与我可有仇怨?!”
“东莱奏曹太史慈……与君并无私怨,只奉命而来罢了。”
太史慈将孙乾拉到一旁劝道:“君身为使者,却致奏表损毁,必难逃刘使君责罚……刘使君残暴不仁,想来君必是死路一条。与其坐以待毙,不若与我俱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无谓受刑。”
“刘使君残暴不仁?谁说的?东莱孔府君?”
听太史慈说奉命而来,孙乾倒是明白了几分:“你既然是奉命毁我奏章,如今已经成功,怎么你也要逃亡?”
“我行此事,刘使君必杀我,若我不逃,怕是必死无疑……”
太史慈很光棍的说道:“君不如和我一起避祸辽东,或许你我皆有生路。”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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